“我想不明白，究竟是什么样的圣母才会去舍弃自己的女人，去救一群不认识的陌生人。”
“不过，我没法去指责你，毕竟，现在你才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。”
面对王九钏的调侃，宁秋水一口直接闷完了一整瓶酒。
“这不是道德，这是选择。”
他缓缓说道。
“做出这种选择的人，绝对不是一个讨喜的家伙，你们觉得我傻逼，很正常。”
“因为你们在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，潜意识将自己带入了我的视角。”
“可如果你们的视角……是那些被我救下的人，你们的想法又会发生改变。”
“屁股决定脑袋，不是吗？”
二人一怔，没法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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