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有狱友吗?”
宁秋水问道。
女人摇头。
“单独关押……能审问的,我们已经审过不少次了,没用。”
“找不到一点儿蛛丝马迹。”
宁秋水叹了口气。
“好吧,叨扰您了。”
从警局离开后,二人撑着伞站在了车流不息的街道旁,大胡子嘴里叨咕了一句:
“小哥,这事儿越来越怪了……”
“我给你捋捋——这老头先是杀了一整个福利院里的员工,然后又自首,自首一年后又越狱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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