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后,她从里面拿出资料,边看边说道:
“先说孔贞元那一房,他是老衍圣公嫡长子,但自恃血脉正统,为人高傲,其子孔尚安更因性情暴戾被族人厌恶。老衍圣公在世时就对他父子颇多约束,他以为公爷一死,爵位非他莫属,可偏偏孔家如今官职最大的太常寺少卿孔贞林,对其早有不满。”
“孔贞林放出风来,暗示衍圣公在世时,有意让旁支素有贤名的孔贞文承爵。孔贞文虽是旁支,但既在京中有师相撑腰,又结联青州海商,在济南城从府衙到卫所都有人脉,仕林中名声也很好。”
“主要就是这两方在争。”
沙里飞疑惑道:“他们争就争,为何又扯上了孔掌柜?”
李衍也问道:“是哪方在保孔掌柜?”
锦屏回道:“是孔贞元那一脉。”
“什么?!”
听闻此话,李衍二人都有些难以置信。
孔贞元的儿子孔尚安,便是与孔尚昭结怨,逼得对方远走京城避难之人。
孔掌柜又是此事最大嫌疑人,按常理判断,都应该是他们最想置孔掌柜于死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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