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衍不动声色地按住他肩膀,随后沉声问道:“人也在祠堂昏迷,若是凶手早跑了,难道就没人发现疑点?”
“疑点?”
钱掌柜叹口气,“岂止这个,那可多了去了!”
“其一,孔家护院高手不少,祠堂那可是夜里重兵把守的地方,别说人了,连只耗子都难溜进去,凶手怎么进去的?怎么杀的人?又是怎么全身而退的?济南府的捕快们查了一整日,愣是没找到半点外来入侵的痕迹……”
“其二,孔大老爷好端端的,怎么就昏迷不醒了?仵作也查了,既没中毒,又没受外伤,真是邪了门!”
“其三,也是孔家人闹得最凶的一点,都说是孔掌柜跟衍圣公孙子结仇,因此生了歹念害人,可真有胆子,岂会被逼的店铺都让了?”
说着,钱掌柜摇摇头:“反正这事儿太大,牵扯也太重,知府衙门根本不敢擅断。孔家各房吵得跟仇人似的,都说要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“听说知府老爷是焦头烂额,只能下令先把孔掌柜严密看押。”
听到“严密看押”、“重地牢房”这几个字,孔尚昭再也压抑不住胸中郁结与悲愤,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失声道:“我父亲绝不可能是凶手!我得去见他!放了我爹!”
李衍手上骤然加力,一下将其摁住,“冷静!那是济南府衙门,鲁莽闯狱只会害了你父亲,也害了自己!此事绝不简单,我们要从长计议!”
旁边人也连忙相劝,总算让孔尚昭冷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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