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虚不再看他,而是悠然转身,提起案几上的青瓷水壶,不急不缓地浇灌着那蟠桃树盆景。
水流落在奇石间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“记得你当年,你可不是这窝囊样儿。”
“拎着把豁口的刀子,就敢往刑部大牢里闯,明知不敌,也要在我身上留下几刀……”
“那股不要命的凶悍劲儿,去哪儿了?”
都火烧眉毛了,还说这些陈年旧事!
王蛇心中焦躁地腹诽,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,只得喏喏应道:“小的……不知。”
赵清虚叹口气,放下水壶,“人哪,一旦得到,就害怕失去,连骨头也跟着软了。”
王蛇脑子更懵了,完全摸不清这话里的深浅,只得硬着头皮问:
“主……主人,您到底……何意?”
赵清虚终于彻底转过身,面具上那平滑的表面冰冷地对着王蛇,声音瞬间转冷,“这些年扶你上位,给你权势,传你武艺,看中的便是你那份混不吝的胆子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