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服了软,镶金牙汉子目露得色,转身离开。
“周哥,怎么样?”
来到拐角处,便有看守的汉子询问。
“什么津门跤王.”
镶金牙从牙缝里挤出声嗤笑,“饿了三天的野狗都比他有骨气。”
他忽然压低嗓子,脖颈上的刺青随着肌肉绷紧而扭曲:“但帮主特意交代,暂时别逼得太紧,明日有高手前来坐镇,等挑了脚筋,他想跑也跑不了。”
另一边,张天魁的耳朵紧贴着潮湿的货箱木板,呼吸放得极轻。
隔间内的对话声虽压得极低,却一字不落地钻进他耳中。
“那小子怎么样?”镶金牙的嗓音带着焦躁。
“放心,人还没断气。”
另一人粗声回应,“幸亏咱们先下手为强,不然这兔崽子真跑去玄祭司告密,李衍那尊煞神找上门来,谁都别想好过,听说他走过的地方,那是寸草不生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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