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世宪听罢,故作好奇道:“你斗姆院之人,大多在钦天监任职,听闻陛下有重订历法之意?”
胡铭犹豫了一下,“确有此事。”
说实话,这才是他们心急火燎弄观星台的缘故,制定历法,乃史书留名的大事。
对他们来说,能参与其中,掌握更多话语权,比什么钱财宝物都重要。
萧世宪听罢,眉头一皱,“修订历法工程浩大,大兴《授时历》距今不久,为何要急着重新修订?”
“世子有所不知。”
胡铭似乎也被说动心事,感慨道:“上古时期,有黄帝历、后有夏历、殷历、周历,干支、朔望等法逐渐完善。可见这历法,也要应时而变。”
“比如秦一统六国后定《颛顼历》,至西汉时便与天象不符,节气更是失准,故命司马迁等人制《太初历》,编入二十四节气……”
“因春分点与黄道偏差,故南北朝时,祖冲之引入‘岁差’,定《大明历》,更为精准。待唐时因日食失准,又有僧一行定《大衍历》…”
“大兴朝时,郭守敬等人定《授时历》,虽已完善,但自开海后,海外观星术被番邦和尚引入,也有其长。”
“故陛下之意,是要取长补短,重新修订历法,以应对如今局势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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