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员外一听,当即面红目赤,咬牙道:“天杀的小贼,这次没完了!”
被施术暗害,这田员外还能忍着,并且借机弄些好处,但掘人祖坟,却令他难以接受。
说着,又看向地面昏迷的武当弟子,愕然道:“这不城隍庙的阳冲子么,怎么也干下此事?”
李衍问道:“田员外知道此人?”
“嗯。”
田员外冷声道:“汉阳城隍庙的风垣子道长宅心仁厚,虽不擅长术法,却精通道医,经常帮穷人治病,不惹是非,在城中名声很好。”
“这阳冲子是其弟子,原本是下一代城隍庙祝,却因一个女人,和师弟大打出手,被逐出城隍庙。”
“想不到,还来暗害老夫,肯定是自甘堕落,投靠了吴九诚!”
李衍点头道:“事情总会水落石出。”
“我也没想到,对方今晚就会来捣乱,眼下抓了人,吴九诚那边说不定会狗急跳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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