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形势微妙,各方暗探汇聚宜昌,其中不乏有那些土司麾下术士,朝廷更多依仗的,则是本地几个法脉,由他们镇压局面。”
“鄂州乱象已显,各地妖邪作乱之事时有发生,法脉虽也保一方平安,但按规定,这些案子都会被上报至宜昌府衙,又送到城隍庙。”
“我们人手有限,哪处理的过来?”
“有些事你也清楚,法脉与我正教关系微妙,而且他们和地方土司之间,也有些斩不断的联系,就让我太玄正教更加尴尬。”
“事关一方安稳,贫道这张老脸也没那么重要,几次宴请本地法脉,让他们这段时间,尽量压制住各方邪祟。”
“即便这样,西南形势也越发不妙,还有一些歹人则趁机作祟,以邪法扰乱民心,试图颠覆社稷。”
“这些都是弥勒邪教曾经的套路,一旦大灾大乱,朝廷和正教无法稳定人心,百姓便会求助于淫祀邪神,最终酿成大祸。”
说着,苦笑道:“实不相瞒,来时的路上你们也看到了,可知城隍庙是被何人破坏?”
李衍眼睛微眯,“邪道妖人?”
“非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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