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对方满眼期盼,王道玄不好推辞,微笑道:“老先生,是什么酒宴啊?”
老刘头回道:“是有城中大户人家,其独孙要拜老朽为父亲。”
见李衍二人满脸诧异,老刘头摇头苦笑道:“不怕二位笑话,老朽虽说一生困苦,但这儿子不说有十个,也有七八个。”
“我们这边习俗,孩子贱一些好养活。尤其是那晚年独子或几代单传的,生了孩子怕夭折,都要给他‘蓄贱毛’。”
“这‘蓄贱毛’,头顶留一片叫破瓦当,脑后留个小辫儿叫狗尾巴,意思是人贱好养活。不仅如此,通常还要找个从事贱业者拜为父亲。”
“老朽这行当,没得金,没得银,唯独多了这么多孩子,平日也不上门,但过年时总会送些吃食…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
王道玄笑道:“此风俗各地都有类似,在北方诸地,就是祭拜大树石头为干爹干娘。”
说着,看向李衍,微笑道:“衍小哥,贫道有些嘴馋,不如吃了席再走,鄂州也不少美味啊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李衍微笑点头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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