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沙里飞可不干了,满脸不满嚷嚷道:“你这道人可真有意思,路上渴了摘个果子,就舞刀弄枪的,更何况还是个不懂事的鹰隼儿!”
“照伱这么来,这满山遍野的猴子,不都得扒了皮啊?”
“少在这胡说八道!”
道人气得够呛,骂道:“华山一草一木都禁止砍伐,其中孕育的几株灵木,这些天屡次被人盗走,你们也都是玄门中人,何必在此装腔作势?”
就在这时,严九龄快步跑了过来,他恭敬施了个礼,说道:“这位道长且勿动怒。”
“小生乃鄂州举人严九龄,陕州布政使李大人与在下祖父有交情。”
“在下可以作证,这几位刚刚与在下结伴上山,并非什么贼人。”
说着,还自怀中取出一封便签,其上赫然落着官印。
道人瞧了一眼,脸色稍缓,点头言道:“原来如此,看来是贫道错怪了你们。”
一旁的沙里飞见此情形,顿时惊愕不已,“不是,跟我们舞刀弄枪,人家这一说,你就信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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