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州广袤,从南到北不知有多少稀奇怪事,加上交通不便,信息阻隔,往往某地发生玄门事件,许久之后才能传到其他地方。
成都府大战,也因牵扯到九鼎和藩王叛乱,才能迅速流传。
此时清晨,远处铁狮子的青铜锈迹,在晨色中泛着冷光。
李衍立于船头,大运河的湿气裹着盐腥味扑面而来。
他双目微阖,手掐法决,神通如涟漪般荡开——扛工佝偻如虾米的脊背、盐包压出的血痕、码头木桩上经年累月勒出的凹槽,皆纤毫毕现…
这沧州境内水系众多,属于海河流域,“九河下稍”,也算是京杭大运河上重要的码头枢纽,因此也十分繁华。
码头旁,盐船漕船桅杆密如苇丛,船工号子与商贾算盘声交织。
李衍见一赤膊汉子肩扛三袋盐包踏跳板登船,竹签串从腰间垂落,随步伐叮当乱响,这是码头脚夫们用于计算酬劳的玩意儿。
每扛一个包,就发一个竹签,最后统一核算。
扛的多,挣的也多。
年轻时还能靠着力气吃饱饭,但往往刚过中年,就疾病缠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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