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衍懵逼,“我就喝个酒,唱个歌,一个女人都没碰,怎么就成了欢场浪子?”
“还好意思说!”
沙里飞提起来就气,“整整一千两啊,真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?”
“我可打听过了,人萼楼掌柜把姑娘们挨个往上送,你是一个都看不上啊,就只是喝酒唱歌,还大把洒钱。”
“你这是哪是喝酒,分明打脸啊,意思是萼楼百都不入眼呗?”
“萼楼掌柜的气得够呛,其他楼里的姑娘自然高兴,若谁能让伱当了入幕之宾,不立刻风光了么?”
万掌柜啧啧摇头,“所以说你看不懂。”
“李兄弟这分明是欲擒故纵,今后不论到哪家,不都是坐上贵宾?多少欢场老客都没这能耐…”
沙里飞一愣,“说的也是。”
“行了行了。”
李衍哭笑不得,“这都哪儿跟哪儿啊,我就是喝高兴了,吼几嗓子,怎么就弄成了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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