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一切,似乎只是场噩梦。
“那…那是什么?”
袁瞿只觉喉咙有些发干。
话音刚落,他就觉浑身冰凉,扭头一看,发现陈法傀正冷冷盯着他,眼中杀意闪烁。
袁瞿咽了口唾沫,“陈大师,你…”
“那是城隍庙的社令阴兵!”
陈法傀不知想到什么,眼中杀意散去,淡淡道:“城隍庙的那老东西是特意找我,看来已发现了什么。”
“我从未在城中施术,必是你的人露了底。”
“不可能!”
袁瞿连忙反驳,随即咬了咬牙,拱手道:“陈大师请放心,若真有人出卖咱们,定将所有知情者除掉!”
“呵呵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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