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开镰,收麦修炼两不耽误。
一个壮劳力一天,能够大约一亩麦子。
而李衍本就是练家子,盘功扎实,也学过乡间流传的镰刀功,动手利索,一天足足能割另一亩半。
家里几亩地,也就是几天的时间。
每天割麦、打谷、晾晒、入仓,经常是早出晚归,即便是练家子,也是一身疲惫,腰酸背痛。
然而,他却乐在其中。
神通经常失控,让他的情绪极度不稳定,但每次干活劳累后,心情放空,反倒更容易入定。
不知不觉,又是数日过去。
李家堡周围的麦田里,金黄的麦浪已经消失不见,只剩漫漫黄土和密密麻麻的麦杆断茬。
风一吹,便有尘沙飘起。
夕阳下,关中大地更显苍茫雄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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