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如此质问，道花与道果互相之间对视一眼，根本就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。
毕竟祂们一直站在最后方观战乃是事实，这一点即便是道树也心知肚明。
即便是祂们那沉淀了无尽岁月的心境，如今也有种脸红的感觉。
那道花倒也就罢了，对于这个混沌没有太多的感情，而且也是刚刚融入混沌，不出手情有可原。
但道果却是整个混沌孕育而成。
伴随着孙冰这一番话语响起，祂甚至敏锐的察觉到，冥冥中的天眷少了很多。
如此情况让道果一颗心沉入了谷底。
要知道作为混沌所孕育的先天神圣，其所有的仰仗就是混沌意志的偏袒。
一旦失去天眷，祂的处境将会瞬间变得无比尴尬。
当即，道果心中立刻涌现出浓浓的恐惧，甚至直接开口：
“先前不过是意外罢了，吾还损失了天地玲珑玄黄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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