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耳的、高频的嗡鸣取代了猛犸的咆哮,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冰冷的金属味。
但还没等他看清这到底是什么,下一秒,光影再次疯狂扭曲、旋转。
这一次,他看到了一张脸。
一张布满深刻沟壑、皮肤松弛如揉皱的羊皮纸的脸。
浑浊的眼珠深陷在枯槁的眼窝里,只剩下黯淡无光的疲惫和对生命尽头无边的麻木。
稀疏的、雪白的头发贴在干瘪的头皮上。
这是我自己??
垂死的、行将就木的伊万·彼得罗维奇?
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、最深的恐惧和绝望,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,几乎将它捏爆!
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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