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胡说八道,烈,你别听她的,她根本什么都不懂,胡乱编造证明她自己的。”
琳着急地对着烈说道。
这时一旁的两位雄性低声嘀咕:“可语真的把我的情况说出来了诶!”
“是啊,我下雨天骨头疼从未跟别人说过,语怎么发现的?太神奇了!她真的懂巫医?”
听到这些,琳更气愤了,怒声道:“你们给我闭嘴!现在我们的重点是语害族长受伤!烈,就算她懂巫医又怎么样?族长还不是因为……”
“阿父为女儿抓荆棘兔意外受伤,并不是你说的蓄意伤害,琳,按你的说法,部落里的雄性都不能对自己的子女偏爱一些吗?”
“我记得你的阿父曾经也为了你抓过鸟,这也是故意伤害吗?”
凌语言辞坚定地质问道。
让她证明医术,她证明了,现在又拿受伤的事来说,琳这是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
琳张了张嘴,还想狡辩,一旁沉默的烈终于开口:
“够了,她的确懂巫医。族长受伤,是意外,琳,你不要在此胡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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