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自己身份是族长,又不能没有证据胡说,因此这场子不能散,是恢复女儿清白的机会。
不过……
这烈,似乎也跟自己一样,在维护语的清白?
另一边,凌语单腿跳着准备出去,找根棍子扶着往部落的方向走,顺道看看有没有人。
刚跳了几步,她忽然捡起掉在身下的兽皮。
这是谁的?有点熟悉?
很快,她脑海里渐渐浮现起一个高大严肃的男人——烈。
他昨夜离开的时候没穿走?
这件兽皮上没有丝毫难闻的味道,只有一股熟悉烈身上清冽的气息,足以看出烈平日里会打理注重干净。
凌语隐隐约约回想起,昨夜,她似乎就是盖着这件兽皮,在羞耻的春梦沉沦,幻想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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