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!这是语!
他最厌恶的雌性!他怎么能这么饥不择食?
猛然间起身,烈将兽皮穿好,即使他身体渴望到快要炸开,可理智却让他不能继续进行下去。
一旦做下去,后果就是被这个雌性缠上。
永无宁日!
不可以!绝不可以!
他强行将自己从发情状态里抽身,走到山洞处的位置,寒风夹杂着冰雨让他更加清醒。
一想到他被那雌性吸引到无能自控,他就恼恨自己没用,都克制这么多年,竟然差点栽在她的手里。
诚然,那雌性的确比以往好许多。
无论是长相身材,或者是说话,态度,气质,都在往好的方向变化。
可谁又能知道,这是不是她的阴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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