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个,舒晚就沉默了。
原本是有两个从小玩到大的伙伴的,但自从家里出事后,对方的父母为明哲保身摘清关系,便不允许他们再来往了。
舒晚低头去抱猫,掉了几滴泪在猫背上。
“不值得哭。”即便是劝说,孟淮津的语气也是刚硬冰冷的。
他是铁面无私的大领导,是冷酷无情的扑克脸,哪里懂得青春期少女的革命友谊。
想起过去那段十多年的情谊,舒晚更难过。
孟淮津拧着英挺的眉,终是不讲风度地点燃了那支烟,浅吸一口,眯起眼问:“这么伤心,是男朋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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