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错生在了一个时代,没有上帝视角的他,选择了自己想要走的道路。
或许在他看来,白鸣川这些人才是疯子,一头扎进一个看不到希望的事业里。
可下一刻,躺在地上的孟泽天发出了讥讽的笑声,目光中满是嘲讽和不屑,根本就没有任何悔改之色,只有无尽的怨怼和恨愤。
这时候,围观的人们才惊出了一身冷汗,惊觉自己刚才竟然差点开始同情一个叛国者。
——他为了活下去,甚至残害自己的同胞,一个连国家都背叛的人,哪里还会有良知,哪里还会有道德?
刚才的一切,都只不过是一个濒死的骗子,给自己塑造的“光环”罢了。
他就是该死!
千死万死,挫骨扬灰!
一旁的章默围观着萧贺的表演,长叹一声,十分感慨地说:“他的演技又进步了,上次试镜的时候演这段戏,感情表达还很生涩,可是现在,他已经完全可以将情绪感染到别人。”
“他真的很有天赋。”穿着大红旗袍的伊曼儿一边扇着扇子,一边说。
一个演员,感染力是十分重要的,并且有时候真的不得不承认,这玩意儿真的很吃天赋。系统性的学习,有时候反而会物极必反,越发丧失感染力,而只凭借感悟和代入,又非常伤神,还十分局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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