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崔聿道:“这不跟袁大人当年很像?”
袁清言摇头:“并不一样。袁某并非不通人情世故,只是要做孤臣,好让陛下用着放心而已。这陆惟道一心好名,为了名声什么都肯干,就是不擅治理地方。”
他这么一说,崔聿尽管仍然看他不顺眼,倒也不好说他什么了。
卫渊已经心中有数,道:“我正愁没有立威手段,这陆惟道就送上门来了。正好拿他祭旗,也让后面的人看看,谁能在我卫渊手底下博个好名声。”
大军滚滚向前,一日后已经到了郡城城下。
陆惟道已经率领一众官员立在城头,眼见下方大军黑压压的无穷无尽,许多官员都是两股战栗。陆惟道却是满面红光,兴奋得微微颤抖。
他早已拟好一篇说辞,当下清了清嗓子,刚道了一声“下方可是卫渊?”,卫渊就是大喝一声,声震四野,满城都听得见:
“大胆!你一个区区芝麻绿豆大点的小官,见了本官为何不跪?你眼中还有朝廷,还有王法吗?是不是想要造反?”
陆惟道愕然,这几顶大帽子扣下来,让他满腔说辞都不翼而飞,忙道:“你不过是乱臣贼子,我为何要跪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卫渊就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,声盖全城,再次将他的声音完全淹没:“大王圣旨在此,你也不跪?你等还不将这反贼拿下?”
吕惟道脑中一片混乱,这卫渊一副造反模样,怎地真有圣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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