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初棠叹了口气,看向张生,道:“我知你如此大费周章,甚至不惜和赵国先打一仗作铺垫,定然还有后手。可惜我怎么都想不出来了。”
焚海真人是个急性子,好奇心又重,实在忍不住,道:“徒儿,别卖关子了,有何后手赶紧说说!老道我绝不告诉别人。”
张生眼皮都不抬,道:“您老人家这话说的,怕是自己都不信吧?”
焚海真人老脸一红,道:“那个……过去又没什么大事,偶尔会说漏嘴。但这次你放心,凡事到我这里为止。”
张生不为所动,伸手拿起了一本史书。焚海真人吹胡子瞪眼,也是无用。
眼见焚海真人挪到了车厢一角,开始对着墙生闷气,张生也是无奈,叹道:“此事事关重大,绝不能有分毫外泄。师父你嘴不严,还是不要知道的好。”
“我发血誓总行了吧!”焚海真人怒道。
哪知张生道:“那您就发吧,哦,别忘了把你现在工作地方的那位高修也放进誓言里。”
焚海真人老脸上瞬间燃起了火,红得通透,吃吃地道:“这,这关她什么事……再说了,你提这个干什么?你老师我沦落至此,当年还不是为了你那个好徒弟!”
张生安静看书,不为所动。
焚海真人无奈,只能真的发下血誓。只是在提那人名号时,声音极小,速度极快,一带而过。只是旁边冯初棠看似端坐不动,两只耳朵早都竖起来了。以他此刻修为,任由焚海真人如何嘴快,都是顺利捕捉到那人名号,顿时心中激动:啊,竟是那一位!原来这两人早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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