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虎看着天语,又露出诡异的笑,说:「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,你家老祖是叫大荒之日是吧?我好像听说过。要不你还是把他叫过来吧,大家比划比划,我真未必打得过他。怎么样?」
天语愤怒之极,羞怒交加,却又不敢发作。
卫渊微微皱眉,道:「既然到了这里,就都是生死与共的同袍战友。我们还一仗没打,没有表现,就受如此羞辱,未免不妥。」
炎虎再看了卫渊一眼,冷笑道:「这只乡下仓鼠不知道天高地厚,得罪了极刃城主,想宰了他去讨好极刃的不知道有多少!只有咱们这个地方才会不鸟那几座要塞,保下他的小命。呵呵,我就是随口一说,你以为他那儿个所谓老祖敢来锋芒?
哼,老子平生最恨逃兵!但你小子运气好,有个炼器师的兄弟,所以老子在伸手可及的范围内,会尽量保你一条小命。只要你别自己犯蠢就行。对了,以后别再提你那点可笑的背景,这里没人在乎!
你知道老子当年是怎么发配过来的吗?当年老子看一个天巫的亲外孙不顺眼,所以打了个半死,然后吃了他两条后腿!」
天语脸色惨白,他本来心境就有问题,根本抵不住炎虎的恐怖杀气。
好在炎虎看了卫渊一眼,稍有收敛,问:「地鼠,你有什么需要吗?」
卫渊道:「我需要祭祀之力。」
「就这些?这个简单,我们这什么样的祭祀之力都有,有特别纯正的,也有特别猛的,你要哪种?」
「我都要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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