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是可喜可驾!」
一位留着短须的青衣男子走进了书房,晓渔起身见礼,道了声三叔。
男子微笑道:「看来用不了十年,我就要被你超过了。哈哈,你三叔我当年也是号称那一代的第一夫才,可是跟你这整个晓家的第一夫才述是没法比。以后中兴晓家的大任,就要靠你了。」
「三叔谬赞了。当年三叔多有指点,小侄铭记在心。」晓渔依然谦恭有礼。
男子道:「仙祖已经决定,专门为你举办一次仙相大典,邀请了左近世家和门派,特别是剑宫上官阡陌也会到场,庆祝少阳星君现世。你爷爷还在闭关,这次大典就由我来主持。日子就定在七日后的正午,你看如何?」
「一切听从家里安排。」
男子满意地点头,又看了眼书桌上的书信,道:「这卫渊对你倒是真的上心。」
晓渔笑了笑,道:「毕竟是师弟,一起经历过数年生死,情分不同。」
等三叔走后,晓渔在书桌后端正坐了,命丫鬟点起一炉专供大汤帝室的馨香,拿来了万年北极长毛猛犸象牙裁信刀,再取来血胎羊脂白玉玉胚为底,大师耗时十年雕成的卧虎镇纸,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书桌上。
一应准备就序,晓渔才拿起最早的一封信,郑重打开,坐直身体,就着午后的阳光细细的读。
才看了几句,晓渔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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