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军战士们呆立在雪地里，呼出的白气在寒风中迅速凝结。
王烈每说出一个词，都让他们震撼无比。
他们无法想象，那会是何等繁荣强大！
赵大勇突然转身走向岩壁，肩膀微微抖动。
张小豆看见他们的班长用皲裂的手掌狠狠抹了把脸，在结冰的岩面上留下几道湿痕。
“好！好！”赵大勇突然转身，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，“这就够了！这就值了！”
一声‘值了’，让一行人心头一震，胸腔内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情绪。
王烈刚给最后一名战士包扎完冻伤的手指，张小豆就凑了过来。
这个十六岁的小战士搓着皲裂的手掌，脚尖在雪地上划来划去，欲言又止。
“还、还有事？”王烈收起剩余的绷带，抬头询问。
张小豆深吸一口气，开口道：“老、老乡，你能不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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