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肮脏的巷道时,少年死死攥着玉佩,心脏快跳出嗓子眼。
他知道这可能是陷阱,但母亲的伤已经化脓发热,再不用药必死无疑。
窝棚里,女人艰难地爬向门口,浑浊的泪水划过凹陷的脸颊。
远处,少年单薄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飞扬的尘土中。
阴暗潮湿的地窖里,腐臭与绝望的气息几乎凝固成实质。
方晖的心腹一脚踹开生锈的铁门,刺眼的阳光像刀子般扎进来。
地窖角落里,几十个蜷缩的身影条件反射地抱成一团,发出惊恐的呜咽。
“都出来!你们自由了!”第六狩猎队队长对着屋中的人说道。
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。
角落里,一个瘦得脱相的女人本能地把怀里的孩子往身后藏,干裂的嘴唇颤抖着,却发不出声音。
她空洞的眼睛里写满了麻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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