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可可抹了抹眼泪,声音沙哑,“现在信了吗?”
周铭礼沉默了许久,最终缓缓点头。
信了。
信了之后,便是无尽的懊悔。
他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跟着抢票,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亲眼见到那些坚守孤城的将士,懊悔自己错过了这一生可能只有一次的机会。
池可可靠在他怀里,闭上眼睛,仿佛还能听到那夜篝火旁,安西军苍凉的战歌。
云香舍·乔家
乔文柏正和妹妹乔可心讨论着父亲可能看到的景象,忽然,客厅中央白光乍现。
“爸!”乔可心惊呼出声。
乔仁治的身影在白光中逐渐凝实,他手中捧着一个纸箱,神色恍惚地坐在原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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