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学林这次学乖了,老老实实退到一旁,不敢插手。
杨芳解开第一个袋子,双手捧出一抔白米,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她掌心,只见掌中的大米颗颗圆润饱满,在暮色中流转着温润的光泽。
郭昕凝目细看,只见掌中米粒晶莹饱满,不见半点糠秕。
他从杨芳掌中抓起一小撮米,小心翼翼的放在掌心,掌中的米粒圆润如珠,竟能颗颗直立。即便是在长安时见过的贡米,也远不及这般品相。
张虔原本紧握刀柄的手突然一颤,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佩刀,布满老茧的手指微微前伸,又在触及米粒前倏然停住,快速收敛心神,手再度放回刀柄之上。
老兵卒赵七伸长脖子往袋子一看,眼眸圆睁,“将军,这米、一粒虫眼都没有……”
不少老兵们围拢过来,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弄着米粒。
赵老七捧起一捧白米,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:“我赵老七戍边四十载,还从未见过这等品相的米粮。”
有人将米粒凑到鼻尖,久经风沙侵蚀的嗅觉,清晰地捕捉到那股清甜的稻香;更有人忍不住含了几粒在口中,生米的清甜在舌尖化开,让这些啃惯了粗粝军粮的老兵们瞪大了眼睛。
“甜,真甜。”独眼老兵双眸微眯,唇角勾着笑,嘴里喃喃道,残缺的牙床轻轻磨着米粒,浑浊的独眼里泛起水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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