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行尸走肉般绕回自己的座位,缓缓坐下。
整个过程,安静得像一帧一帧播放的默片。
她坐得很直,背挺得笔直,双手放在膝盖上。
然后,她开始看天花板。
天花板上的吊灯造型很别致,像一朵盛开的水晶莲花。
她又开始看地板。
地板是深色的木纹砖,拼接处有一丝细微的瑕疵。
她甚至开始研究对面墙上那副看不懂的抽象画。
试图从那些杂乱的色块里分辨出画家的精神状态。
她看天,看地,看画,看桌上的水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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