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他刻意遗忘、深埋在记忆最深处的名字。
就这么被血淋淋地,重新挖了出来。
他不想知道。
真的,一点也不想知道她的任何消息。
她过得好,或者不好,是死是活。
跟他又有什么关系?
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四肢百骸都因久坐而僵硬冰冷。
他机械地走向浴室。
他需要水。
需要一场滚烫的热水,冲刷掉黏在皮肤上的,属于过去的污秽。
花洒打开,淅淅沥沥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、放大,敲打着耳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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