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发药的朝云峰师叔看着眼前的周迟,三个月前讲课是他,分发丹药也是他,若有修行上的疑难,也是他解惑。这一批弟子的修行,总体来说,算是他在全权负责。
周迟看着这位师叔,微笑道:“师叔,流水不争先,争得不是滔滔不绝吗?”
朝云峰师叔一怔,摇头道:“话虽如此说,但开始便慢人一步,之后步步慢,或许某日也就此止步了。”
“你这三个月不曾在这边修行,我觉得不好。”
“有人讥讽,总归是外物,你若因此而道心动荡,那便更说明你不适合修行。”
他虽出自朝云峰,但实际上对这些外门弟子并无喜恶,相反对周迟这个玄意峰的独苗,还有些爱护之意。
当然并不在于周迟本身,而是对玄意峰的某种情绪。
“我不想下山,我想修行!再给我一次机会吧!我一定可以的,师叔!”
周迟想了想,正要说话,便听到远处有些撕心裂肺的喊声。
转头看去,是数名弟子,正黯然地从山上下来,其中一个少年,泪流满面,苦苦哀求。
其余几人,也都年纪不大,只是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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