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清楚,一直含糊才最让人伤心,给人希望,最后却发现那希望却是绝望,你这跟拿剑刺她的心要她的命有什么不同?”
裴伯揉了揉额头,擦去额头的汗水,“说清楚了,她要继续喜欢是她的事情,关你何事?不说清楚,你才该死!”
周迟狐疑道:“怎么这般激动?”
“因为我就认识这么一个混蛋,有女子喜欢他,他不跟人说他不喜欢她,就这么让那个女子等着,你说是不是该死?”
裴伯说到这里,生气的把手里的筷子一拍,低声骂了句什么,看起来极为愤慨。
周迟心中一动,忽然道:“裴伯认识的那个混蛋,不会是裴伯你自己吧?”
“你是说我自己骂自己是混蛋?好小子,来来来,搭搭手,我送你投胎去。”
裴伯大怒。
周迟却是不为所动,而是转而问道:“裴伯认识解时吗?”
裴伯一怔,扭过头看着周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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