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先和苏丘鏖战,他便已经身负重伤,如今出剑,都是勉力而已。
说实话,他已经感受到了一种无力感,只是同样的,还有无尽的不甘。
他有许多事情都不曾做,要是就死在这里,那样的结果,不管怎么都很难让人接受。
但此刻,除去不甘之外,还有什么办法呢?
周迟艰难地抬起头,看向那个湖水上方的男人,他不认识来人的身份,但他却百分百确定眼前的家伙一定和宝祠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就在周迟仰着头看向那个男人的时候,其实那个男人也一直在看着他,两人对视,周迟能够看到那个男人眼中的戏谑,那个眼神的意思也很明显。
如猫戏鼠。
在那个男人眼里,眼前这些被说成天才的年轻人们,在他眼里,不过是一个个随便一脚便能踩死的老鼠而已。
天才,听着吓人,但又有什么好吓人的呢?
“周迟,真没什么压箱底的手段没拿出来吗?”
孟寅从那废墟里挣脱出来,摇摇晃晃加入战场之后,脸色苍白,咬牙以心声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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