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宗主看着徐野笑道:“若是徐师弟愿意,还是可以大可和当初一般,直呼本名,叫一声石吏也可以。”
听着这话,徐野那张胖乎乎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,“还难得副宗主还记得这些情分,只是今时不同往日,哪里还能和从前一样不知轻重?”
要知道,徐野和眼前的副宗主石吏是同一年进入宝祠宗的,两人更是那一代弟子里的最出彩两人,前面多年,两人你追我赶,境界差距不大,但到了后面,也恰恰因为一场东洲大比,石吏寻得一件重宝,之后回山,宝祠宗对其便再看重了几分,虽说在石吏看来,那多出的几分看重也不是什么大事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等到两人差距越来越大的时候,徐野自然不甘,不过徐野从来没有将这份不满表露出来,只是两人的关系,从那之后,便一直不远不近了而已。
不过说起来,徐野在宝祠宗,如今也做到了一司的副司主,也算不错,只是跟石吏比较起来,还是不太够看罢了。
石吏听着徐野的话,并不在意,到了如今,两人在山中的地位早已经不可同日而语,即便徐野有再多的看法,也无用。
境界不够,一切野心都只是空中楼阁。
“我来这里,倒不是找徐师弟叙旧的,东洲大比的事情,想来你也知晓了,我只是想问问徐师弟,怎么看这桩事情?”
石吏到底已经成了宝祠宗的副宗主,如今问询此事,徐野沉默片刻,还是直言不讳地说道:“应是旧怨。”
宝祠宗十人全军覆没,让宝祠宗在这一次的东洲大比上就肯定排在最后,虽说十年的修行份额分配有些问题,但对于现在一片欣欣向荣的宝祠宗来说,的确不算是什么大事,不过事情,总要弄清楚。
石吏看了徐野一眼,有些意外,他本来认为眼前这位师弟要推脱一番,至少不能让事情和他们暗司扯上关系,但如今他的表现,还真是让他有些意外。
“十人都因为意外而死,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,一定是一场蓄意的谋划,只怕为了此事,甚至谋划了十年八年都有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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