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昭吐出一口浊气,说道:“不过是些百姓闲来无事的荒谬之言。”
杜长龄说道:“殿下想得太少了。”
听着这话,李昭又皱起眉头,想得太少这句话,之前周迟便说过,如今杜长龄又说,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得太少了?
“即便真是事出有因,也该是本宫的两个弟弟弄出来的事情。”
李昭看了一眼杜长龄,后者还是在摇头,“这一点臣和他倒是想的差不多,说到最后,都是陛下而已。”
听着这话,李昭再次沉默了。
但杜长龄却不管这些,而是自顾自说道:“如今是关于殿下身世的传言,想让殿下没有办法坐上那张椅子,殿下或许可以不在意,但没了坐上去的资格后,会不会连站在屋子里的资格都没了?出了屋子,再出院子,最后被赶出这个家,在路边被人打死?”
杜长龄淡然道:“那下场就和一条野狗差不多。”
这些言语很锋利,像是一把刀那般捅向李昭的心口,作为臣子,说这些话,是不太好的,但……总归是要有人来说的,周迟说过一些,剩下一些,杜长龄来说最适合。
李昭看着杜长龄,叹了口气,还是没有说话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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