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迟说道:“在帝京都苦的花,在别处就不知道得难成什么样了。”
中年人说道: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两人一边闲谈,一边朝着一间屋子里走去。
“把伞放在门口吧,拿在手上做什么?”
站在门边,中年人作势要推门而入,不过也没忘了“提醒”周迟,周迟却摇了摇头,“我这个人忘性大,要是等会儿忘了就不好了。”
“你说这话真没道理,买了东西回去,外面下着大雨,你还没不把伞带走不成?”
中年人推开一丝缝隙,这才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不愿意松开手里的伞,除非它根本就不是伞。”
听着这话,周迟觉得有些意思,于是便有样学样,说道:“不愿意推开的门,除非这门内根本就不是碗盆。”
话音刚落,中年人忽然直接拂袖朝着周迟落来,一道气机在这里激荡而起,发出一阵极为刺耳的声响。
周迟则是手腕一抖,手中的油纸伞往前递去,一道剑气,在顷刻间,便已经抵住了中年人的心口。
油纸伞不是剑,或者说现在的油纸伞还不是剑,所以抵住他的心口之后,这把油纸伞并没有刺穿中年人的心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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