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昭有些无奈地看向杜长龄,还没说话,后者便连忙说道:“知道了知道了,殿下不是要笼络人心,而是君子之交。”
李昭叹了口气,伸手接了一把窗外的雨水,抹了抹脸,这才感慨道:“业成啊,你这个人,什么都好,就是功利心实在是有些太重了。”
听着这位太子殿下这么说,杜长龄也不在意,只是自顾自说道:“臣要是不替殿下多算算,依着殿下那个上了战场都敢身先士卒的性子,什么时候死在陛下手里,谁说得清楚?”
又是这样的所谓大逆不道之言,不过在书房里,也在这两人之间,李昭也没怪罪,只是笑道:“那就劳烦业成你多想想了。”
杜长龄对此一笑置之,但还是有些好奇地看向李昭,问道:“殿下,既然这么心绪不宁,到底在想什么?”
李昭看着杜长龄,想了想之后,说道:“这些日子,陛下那边做了不少事情,本宫便查了查。”
杜长龄微微一怔,只是片刻,他便想到了东洲大比的事情,如今东洲大概没有什么事情能比才发生的东洲大比更大了,再说了,因为宝祠宗的事情,如今的李昭甚至已经被禁足在这东宫,这也是朝廷宝祠宗的交代。
只是想起来也觉得可笑,堂堂一朝太子,要给什么山野宗门交代?这在大汤朝强盛之时,有过这样的局面?
“查到了些东西,但也什么都做不了,无趣便与人说了说。”
李昭微微开口,但说到这里,还是摇了摇头,改口道:“倒也不是无趣,是故意的。”
杜长龄问道:“殿下这是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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