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小姑娘孙月鹭那边,沈落知晓了眼前的年轻剑修叫做周迟,只是何门何派,不太清楚。
像是远处游历而来的,而并非本地宗门的修士。
其实沈落还是更愿意周迟就是那浮游山的师兄下山,别的不说,就一个字,足够近不是吗?
就在沈落托着腮帮看周迟练剑的日子一天天过去,一座风花国,天气渐冷,最后开始下起小雪来。
雪势渐大,很快便在小院里铺满一层积雪。
玩心大起的沈落和孙月鹭先是在院子里各自堆了一个雪人,孙月鹭堆的自然是自己哥哥孙亭,而沈落,堆了一个雪人,水平就要高些,一眼看去,就知道这是周迟。
堆完雪人之后,一大一小两个姑娘就开始在院子里追逐打雪仗,一片欢声笑语。
周迟和孙亭只是坐在屋檐下,看着这一幕,神情不同,但此刻都有些放松。
看着看着,孙亭忽然问起一个问题,“恩公,我小时候在白鹿国京城那边,总能听到说书先生说像是你们这种剑仙,最是潇洒,但大多都会随身带个酒葫芦,杀完人的时候,喝上一口,极有仙家风范,怎么我看恩公好像滴酒不沾?”
周迟摇摇头,“我从小练剑,就只知道练剑,后来稍微做些别的事情,但更多事情还是放在练剑上,实际上不只是我,而是几乎大部分的修士,大概都会把大多数心思放在修行之上,至于喝酒也好,或是别的爱好也好,都不会有,只有少部分的修士,才会在修行之余,做些别的事情,我有个朋友,大概就想法和爱好极多,修行对他来说,远没有那么重要。”
孙亭问道:“那是不是心无旁骛地修行,才能走得更远?那些有别的爱好的修士,往往没办法走得很远?”
周迟想了想,说道:“其实不是这样,你想想看,就光拿读书应试这件事来说,有些读书人,一辈子都扑在这上面,挑灯夜读,日以继夜,但最后也不见得能考上做官,而有些人,每日除去读书钻研之外,什么都没落下,最后反倒是能够心想事成。这里当然有天赋的事情,但更多的,我总觉得跟心境有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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