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章点点头,老爷子这意思,大概就是有些话要好好跟他这个儿子好好说说了。
“孟章,你先跟我说,你觉得你当真是做工部侍郎的料吗?”
走在小巷里,孟长山缓缓开口,老人声音不大,但胜在中正平和,听得清楚。
孟章苦笑道:“儿子这从来读书都是学的如何治国,工部这摊子事情,哪里是儿子擅长的。”
“既然不适合,为何你能在这个位子上待着?”
孟长山轻轻开口,眼神深邃。
孟章有些茫然,但仔细一想之后,有些不确定地说道:“这是看爹您是次辅,所以这才让儿子在这个位子上?”
孟长山嗯了一声,“还不够。”
孟章这次说不出来什么话来了,因为想不清楚。
孟长山也不兜圈子,开门见山地说道:“六部之中,工部最为宽松,但品阶都一样,你在工部做了侍郎,等以后要给你调到别的衙门去,即便是平调,也是拔擢,也不会有太多闲话,就跟翰林院那帮人一样,都是上位在储才,但你想想,陛下久居西苑,朝中大事,多久不曾过问了,你能接任工部侍郎,是谁的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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