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厌皱皱眉,看样子不是很想提起这个名字,但又因为主命难为,不得不好好去回想一番,得出了以下结论。
“阴险,狡诈,善用诡计,薄情寡义。”
祝棠沉吟片刻,说道:“总结的倒是到位。”
“你问这些做什么?这些年在他手里吃的亏还不够多吗?难道还想念姐姐弟之情,一次一次的纵容他?”
他语气为祝棠打抱不平。
祝棠怪异的看了他一眼,笑道:“我倒是不知你什么时候还会替我说话呢?难道不是看到我吃亏,你很得意吗?”
魏厌顿了下,冷着脸道:“我是个人,会有自己的情绪,看一个人蠢到这种地步,难免想帮衬一把,不然你以为如何?”
说起来两人渊源颇深。
魏厌对她不喜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,却又因为之前的赌约不得不留在她的身边卖命。
尽管大多时候他都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,但办起事来还算干净利落,因此祝棠并未想过换人。
早在三年前,魏厌还是个居无定所的杀手,从来只是收钱办事。
于是不巧的,他接到了一个单子,让他去刺杀祝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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