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棠一直以来将祝鸿视若自己最重要的东西,不然也不会从小到大护着他长大,变成嚣张跋扈的模样。
他以前只当是姐弟情意,还曾感叹和艳羡过,但在知道的真相之后,便化作了深深的无力感。
如若不是祝鸿步步紧逼,容不下她身边出现的所有人,非要和她对着干。
他们两人根本不会走到今天这般地步。
在裴衡看来,祝鸿就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烂。
裴衡只是静默的端详着祝棠,看了许久,直到思绪变得模糊,开始疲累,最终睡去。
祝棠翌日起来,就感觉浑身酸痛难忍,松了松筋骨,才下床穿戴好衣衫。
侍女送来了盥洗的清水,祝棠瞥了眼正在熟睡的裴衡,示意侍女轻声些,不必打扰裴衡休息。
祝棠接过帕子,擦拭了脸颊,随口询问:“昨夜可有什么要紧事发生?”
侍女思忖道:“昨夜风平浪静,并未发生什么要事。若实在说有……”
她望着祝棠,止不住的轻笑起来:“也就是昨日夜里您与裴大人,四更天叫了最后一次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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