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堂派了几次资金和粮仓援助,却被他们都用在了这,难怪说这么多年来每年都会有洪涝,却一直无从幸免。
之前前来治水的人嘴巴是真的严,竟然与他们官官勾结,没有透露出一点风声。”
祝棠侧目看向裴衡,眼神严厉苛责:“我记得你兼任户部侍郎,他们调遣银两都要从你这过问,你就没有察觉出一点不对劲?”
裴衡拱手,态度端正:“此前我一直监管的是礼部,兼任户部,是因为前户部侍郎辞官,一时半会没找到能顶替的人,才出此下策。
接手不过是去年的事,往年六部之间互不相通,因此下方的人并不服我,有些事知情不报也是常态。”
他停顿了下,说道:“不过出现今日这事,我也确实难辞其咎,还请公主责罚,微臣绝无怨言。”
在路途中,在商谈时,他们可以是故人,是至交好友。
但一旦他摆出了公主的架势,他们之间便只有一种关系,那就是君与臣。
祝棠摆摆手:“这件事日后再说,眼下当务之急,是要拨乱反正,早些给蜀州百姓一个交代。”
她看着桌上珍馐玉盘,这一路上吃了一路的干粮,原以为看到这些吃食,祝棠会很有食欲,但眼下只觉得恶心至极。
祝棠恹恹道:“将这些菜都送到街上去,让百姓分食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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