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有些破碎又颤抖:“你教教我。”
仅仅四个字,说不动心是假的。
祝棠心悸了一下,唇角染上笑意,手指如同一条细蛇,钻进他的衣襟,弄得松松垮垮,在他的胸膛上游走。
她口吐幽兰,鼻息和裴衡的交错在一起,难舍难分。
“别着急,我会一点点的教给你,好好的探索你的身体,你放轻松,把自己彻底的交给我。”
裴衡听到她低声的软语,呼吸却是愈发急促起来,实在不想面对即将发生的事,闭上了眼。
他如湖中扁舟,漂浮无依,又似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最后一根稻草,紧紧的抱着祝棠,感受着肌肤相亲的温度,能听见对方心跳的声音。
雨水拍打窗外的芭蕉,响了一夜,雨是半夜停的,声是晨初停的。
怀中的人无力的推了推裴衡的胸口,浅睡中依旧在呢喃:“该休息了。”
裴衡仍旧不知疲倦的耕耘,额头的汗水有些凉了,带着一股寒意。
直到最后,发出一声喟叹,他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,一缕缕的贴在脸颊上,平添了几分难言的情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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