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水的要事,祝棠并没有让他深入参与,只派了些闲差给他,譬如安顿途中,以及抵达蜀州之后的所有人的起居用度。
往日在公主府,这些也都是季逸风在打理,因此倒也不算困难。
只是季逸风还是免不了会猜测,祝棠这么安排,是不是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惹眼,打扰了她和裴衡的独处。
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安排也不错,至少祝棠不会知道自己受了重伤。
他不想看见祝棠伤心或是讥诮的神情,无论哪种都不想看见。
回忆牵扯了疼痛,他面上浮现出痛苦神色,扶着腰腹缓了好一会。
侍从忙道:“大人,不然您还是和公主说,您的行程晚些吧。受了重伤还要不舍昼夜的赶路,属实太过勉强了。”
季逸风摇摇头,说道:“只是小伤,不必传到她那。方才说的秦将军的事,我记下了,你让人前去回话,会安顿妥当的。”
侍从应声,转而又有一人上前汇报:“公主说,停留此处休整半个时辰,购置干粮饮水,以及药材。”
季逸风眼眸中倏然多了几分光亮,忽明忽暗,看不真切。
即便不知道她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,但这并不耽误季逸风为此感到高兴,唇角微微上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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