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下一瞬,祝棠就看见了他被白布包扎的手掌,举起他的手给裴衡看,诘问:“这就是你说的没受伤?”
裴衡无奈道:“只是小伤而已好。”
祝棠语气带着些嗔怪,“什么事你都说是小伤,之前就是这样,现在还是这样,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。非要别人捅的你直不起腰来,你才觉得是重伤不成?”
喜欢一个人时,就连对方在斥责自己,都觉得对方可爱无比。
裴衡面上笑意渐重。
正要再说什,旁边传来季逸风的轻咳嗽声。
祝棠才留意到他的存在,看向他,就见他面色发白,看着比裴衡要虚弱许多。
她顿了瞬,还是问了句:“你也受伤了?”
季逸风抿了下唇,点头。
祝棠道:“那些人又不是冲着你来的,你受什么伤?莫不是故意的,就为了到时候与他一同回京,让我一个人去蜀州,好将我暗杀在那。”
季逸风的面色霎时更白了,看不出半分血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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