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长公主胡闹也就算了,怎么现在愈发不重视体统?这不是叫民间百姓看笑话。”
说这话的是太傅,一位七十岁了依旧精神矍铄的老头,看起来仙风道骨,一身正气,教育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。
这番话说出口后,朝中臣子百余人,竟无一人发声反驳,大多都只是事不关己,意图将她排挤出朝堂。
就连季逸风,也只是微微蹙眉望着她,眼中带着几分不赞同。
相较之下,祝鸿眼底的幸灾乐祸都快溢出了,全然没有要帮她说话的意思。
“敢问太傅,历朝历代哪本律法规定的女子不得入朝参政?”
祝棠没指望他们能帮自己说什么,她既然能做下这个决定,就知道自己将面临这种地步。
“这还用律法规定吗?这是古往今来的不成文的规定,数千年来大家都是遵从此规律,怎就你特殊,非要将其打破。”
“太傅也说了,这是不成文的规定,并未将其写在律法上,大家遵从都只是因为习以为常。
可墨守成规注定是止步不前的,大虞能有今日早已超越了前朝的发展,可路不拾遗、夜不闭户。
既然万事可变迁,在外尽显大国风范,又怎容不下罗钗女子入朝堂,让附属邻国都见识见识何为平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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