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他昏迷期间一直在他脸上拱的毛绒绒,男人心口一顿,有什么从脑海里滑过,“很久以前的事了。”
阿黄说,二黑当过军犬。
那他……应该不是坏人吧?
林夕目光闪了闪,手下未停的处理起了他腿上和手臂上的伤。
腹部止了血,体温不再下降。
男人轰鸣作响的大脑一点点沉静下来。
羽毛一样清浅的鼻息落在他大腿根处,男人呼吸一顿,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。
林夕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,“放松……”
不说还好,一说,男人更紧绷了。
林夕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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