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小人不敢。”飒水心中莫名一颤，依旧是低着头。
“我给你直视我的资格，看着我的面庞，再说出你的回答！”林阳声音转冷。
“大人……那，小人就放肆了！”飒水一咬牙，直接起身抬头，直视林阳。
林阳也注视着飒水，带着几分嗤笑之意。
下一瞬。
当二人目光交汇，看到林阳面容的那一刻，飒水先是愣了那么两秒钟，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顷刻间就脸色大变，露出惊容，骇然道：
“你……你……是…是你……”
他整个人仿佛是被巨大的恐怖惊吓到了，说话都说不利索，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一句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你了半天也没“你”出个名堂来。
林阳则是冷冷看着飒水，幽声道：“不错，是我，看来，你是认出我来了，上次那个家伙果然是第一时间就把影像传递出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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